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研易與觀三才之象有感 I-Jing Study and The Observation of the Heaven-Human-Earth “San Tsai” Phenomenon

《易》曰:『天地定位,雷風相薄,山澤通氣,水火不相射。』 今年2011辛卯年漸入夏以來,北臺灣地區氣温極高;夏本暑熱上浮之氣,若熱極而不降,則成了「水火相射」及「天地不交」之否卦矣!否為天自為天位,地自為地位--下上不通、氣機痞 滯;萬物感之而不受影響者,少矣! 所幸,尚有地氣上升,挾水火相激而成之濕,氤氳 成雲;熱氣極而降,天氣下而為雨矣!而在這之中,「山雨欲來風滿樓」,風起、雷鳴、雨 落!! 雷風相薄甘露落 。 這樣的天地氣交之變,對現代已避入人工環境的人而言,不僅絲毫未減其威力,却更因人選擇了離自然越遠,而受其影響反而越大! 證諸年老、體弱、幼兒及宿病之人,在面對如此天交地變時的「日子難過」,真是「如人飲水」般地自知...或者,根本不知,而落得細若遊絲般的生命,任人擺弄呢? 關於山澤通氣,也由我們後代的「不肖子孫」不自知之行中驗證:為了開通所謂世界第四長的「雪山隧道」,代價却是將雪山中,已儲積數百萬年的、比四到五倍臺北翡翠水庫儲藏還要大的、地下生命水源給鑿、穿、掉!!! 山中有水大如澤 ,却為此而付出這樣的不明、冤枉的生命代價,將何處去請願和訴求呢?!而這種代價,並非馬上即見其危害,往往十年,甚至數十年後,報在子孫輩;但受連累者,却 不僅是子孫輩;我輩那時正當銀髪族群,災變產生時,逃之不及,躲之不可,首先遭殃受害。 據說,之前,宜蘭山中曾有神仙修真人士;但不知,少了生命活水的山中,神仙安在哉? 如何能知易之道? 人心不古,人性痴愚貪吝,阻蔽了根本的判斷和理性認知能力,以致連掛在眼前清楚且再明顯不過的易象,也無法辨知了;又或者,觀而不願去知,任世情左右擺佈己心和所行,忘却還有天理公道在? 這樣的世代所產生的各種作為,佛家所謂「共業」,是所有處在同一時代的人共同要去承擔的;然而,仍有所謂「別業」的機會在:只要在這不古的人心世情下,個人尚能保有一絲的感恩及知足,推己及人,或許,在「日子難過」中,仍有其不同的意境和人生吧! 祈願觀此文者,皆有不同的意境及人生。

"蒙古大夫"是也與?! “Mongolian Doctor” am I not?!

  日昨有位出家尼師協同其他友人來訪研討,臨行前,詢及另一位出家法師近況後,並半開玩笑地脫口而出“想不到他還繼續來給你這位‘ 蒙古大夫 '診治!"。 俗話說, 言者無心,聽者有意;然而,說者真的無心嗎?就很值得再進一步探討此尼師之說詞了。 無心之語(Freudian slip)有時反而更能直接反應言說之人內心的真正意圖;不論渠係有意或者真的無心,倒也無所謂了。但不知,此尼師是否真的明白,她自心的意念究意是如何呢?就不得而知了。 話回“蒙古大夫"一詞之意,探討如下: 一。‘大夫’乃對執業醫生的讚詞,或者貶意,端看說話用詞者立場及其他組詞而定; 二。‘蒙古’可能指地理位置‘蒙古’國及內外蒙地方,或者蒙古民族而言;所以,蒙古大夫可能指蒙古地方執業醫師或蒙醫;但是,看樣子,在下我既非身在蒙古地方,也非生為蒙胞,更没有接受過專業 “蒙醫"訓練 (包含蒙古族民本有傳統醫藥學術外,還有可加入藏醫、中醫、回醫及阿拉伯醫學,以及現代醫學等等,可不是一門含糊籠統的學問及臨床專業啊!); 三。若不是指地理或民族特色醫學,那就回歸到一般俗人俗語中去探求該尼的俗意了。 查了網絡“維基百科"再轉往臺灣教育部國語推廣委員會國語字辭典網站( http://dict.revised.moe.edu.tw/cgi-bin/newDict/dict.sh?cond=%BBX%A5j%A4j%A4%D2&pieceLen=50&fld=1&cat=&ukey=1305906074&serial=3&recNo=0&op=&imgF not=1 ),得到以下 蒙古大夫 的註解: 1. 譏稱醫術不精的醫事人員 。如:「看病要找對醫生,否則要是碰上 蒙古大夫 ,恐怕會誤了生命。」 2. (歇後語)惡治 。意謂醫術不精的人,替人治病沒有醫理根據,恐有誤診。如:「我不想給那先生看病,擔心他是『 蒙古大夫 ──惡治』。我怕小命會沒了。」 而維基百科網中的資訊( 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庸醫 ),更以 庸醫 乙詞註解如下: "庸醫 指 醫學知識和醫療技術低劣的醫生 ,與良醫及名醫相反。在廣東話,俗語黃六醫生被用作代替庸醫一詞,用來形容醫術不高明的醫生。由於「黃」是顏色的一種,「黃六醫生」又會

輕如羽, 重如山 Lighter than the Feather, Heavier than the Himalaya

日前自羅東回診,在計程車上,新聞報導著新北市新店區的怪誕氣候現象--龍捲風( 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yyx_ucm5gRk );在返回臺北途中的北廻線自強號火車上,因午後天氣乍變,見到雷雨交加而作;搖晃的列車上,親睹著種種的無常幻象,無端地勾起聯想,因近日來,接而連三所聽聞到的生命消亡訊息:從彼岸的美國,乃至國內身邊的友人家屬,及出家大德......等等。此刻心情頗為奇怪,似感慨萬千,又像懍懍然清楚地;宛如與己無關,却又覺深深悲憫著。於是, 乃戲作七言詩如下, 自抒以暢情志. 一 盲龜點頭求空王, 身心未了成空亡; 輾轉蹉跎人間世, 緇素百業妄作勞。 ( 此話嚴重,似乎得罪多人;謹請閱者諒之,乃勞騒之作,抒情而已,請勿多作聯想了!) 二 卸却華偽欲識性, 又起諸障不自由; 形識如讎念氣離, 何時能見真娑婆? 三 春秋幾度誤迷途, 倦鳥不歸徒唧啾; 我願東西隨業行, 總入華嚴圓通門。

災後餘悸,神魂將何安? How to Calm the Mind and Spirit for Traumatic Shocks from/after Natural Disasters?

這2011辛卯年三月21日, 春分節氣前的半個多月時間內, 連續地, 自世界各地傳來的自然災害—地震及海嘯, 也讓在世界地震帶內的臺灣居住的我們, 內心亦受波及; 尤其是, 當最近的災區鄰國日本發生巨大震災時, 甚至連氣象及地質學家們和媒體報導, 也都發出“因九級超級強震而引發的世紀大海嘯, 可能首先衝擊到臺灣本島…”, 並建議民眾預做登高避難準備云云. 母親在發佈新聞當日下午, 看著電視, 心思湧動, 惶惶不安: 一方面計劃著, 若真要逃難, 該先要帶些什麼樣的細軟貴重物品; 另一方面, 又掛念著散住在各區的兒孫們, 為何没有人打來電話連繫關心? 而在同時, 依舊旁觀著電視的父親, 却像是無事發生般地, 如同往常, 沈澱澱地“囤坐”在沙發裏. 這些是在日本災後三日, 才由母親來訪時告知; 聽後, 總讓自己不免驚慌和羞赧不已! 除了慚愧自己忘了人子之責外, 同時, 也自母親的傾訴中, 直覺地感受到母親內心中, 仍餘悸盪漾 . 當然, 面對這樣大的災難, 就算是故作鎮定的我們, 心中也同樣地慌亂, 只是没能將它訴諸語言表達罷了. 然而, 除此災難事件的影響外, 更驚訝地明白了, 由母親用魂神未定的語音, 道出了她老人家少女時的生命經歷. 那是仍在二次世界大戰時, 美國空軍定期地轟炸臺灣, 防空避難已成了生活的一部分. 母親說著, 有次, 她與外公在田裏做事, 突然遇到空襲警報 . 當時父女倆必須緊急逃難, 突發的生命危機產生的慌亂、驚嚇, 和難以用言語形容的身心狀態, 早已是魂飛魄散了! 至今聽母親道來, 仍覺得轟炸機就宛如在身旁、在頭頂盤旋一般, 天、崩、地、裂、挾、飛、砂、走、石, 轟隆隆、轟隆隆地, 身心皆在大大的震盪當中! 母親似乎因受到這次日本強烈地震新聞連續報導的劇烈影響, 引動了內心隠伏多年的、生命中曾有過的驚惧! 她將這樣同是極可能在 轉瞬間就毀生喪命 的經歷, 本能地聯繫在一起, 又不自主地受到身心俱動的悸怕, 而終日魂神不安、不能自已. 也因有了與母親的這次互動經過, 自己想來: 如果没能花時間和精神, 去聆聽和用心, 根本就無法找出, 這樣跨越將近六十多年的時空連結因果; 同時, 也因為有了讓她傾訴的時機, 却也恰恰地引導了母親 內心積鬱的伏藏不安 , 作適當的抒發. 病機 得出: 因災情驚惧, 引動伏藏鬱積恐慌, 痰濁擾神, 魂神不安

出診急救醫案稟恩師 A Narative of a TCM Emergency Rescue Case Report to My Instructor Prof. Song

敬愛的宋師及師母, 問安: 感謝老師的鼓勵和支持! 在每每遇到難解的醫案時, 便時時期望 “此刻若有吾師在側指導, 不知有多好!”, 也慨嘆“書到用時方恨少”之心力有時而窮. 但, 能再得到您的新年鼓舞, 這比任何形式的幫助都更能令學生再接再勵, 信心倍增. 昨日(02/13/2011), 學生應友人之邀, 到南部某醫院去探視他的母親. 到達時, 友人之母已入昏迷狀態, 上了氧氣罩了, 醫院方面也已告知搶救意義已不太大了; 但友人在與渠兄姊商量後, 仍願由學生一試(此時的脈象及基礎生命體徵仍提示尚有可為之機), 藉鼻飼管給藥, 但必須“偷偷地進行”, 不能讓院方知道. 在幾經折衝並設法尋求合適藥房後, 已經又二個小時過去了; 就在這過去的二小時間, 正準備在友人家中煎藥時, 電話頻響, 家人告知患者突然心跳急速下降, 詢問是否搶救? 友人堅持告知家人, 請院方用強心針及吸氧設備, 先“留人治病”! 想不到天候的變化, 對生命影響如此之深之快! (當另為文論述) 下午二點多到達時, 氣候温和如春暖花開; 而在人事溝通及地區往返過程中, 天氣驟變, 氣温直降, 又變成了嚴冬冷冽—當然, 對其他地區而言, 攝氏十度左右不算什麼, 可對亞熱帶近熱帶的臺灣南部而言, 平時的二十多度近卅度的氣温, 這十多度的温差, 連反應較遲的植作物都受了極大影響, 可何況是人? 再更別提是在生死邊緣掙扎的生命呢?... 待得藥煎成, 再送達醫院病房時(渠家距離醫院需30~40分鐘車程), 見他的家人已焦急地在病房區附設的治療室外(没有送到ICU中心, 因為家屬已不願再增加他們的母親的苦痛了), 等候我們回來; 而此時住院醫師也向家屬解釋並要求做出決定, 但仍舊是“已到肝腎衰竭階段, 即使能搶救回神, 也無意義了”; 友人們在等候住院醫師及護士出了治療室後, 才開始“敢放膽”地鼻飼喂服準備好的中藥湯劑(學生乃依照欽安扶陽固脫理法, 運用仲景四逆湯、回陽救急湯及張錫純氏敦復湯等法, 以大劑製附子為主方, 參考山西李可老師“破格救心湯”等組方), 每次用10~15毫升, 約每5~10 分鐘頻頻灌服, 同時請家屬均勻有律地按壓雙內關及雙湧泉穴. 與此同時, 監看基礎生命體徵監視器. 因友人略知把脈, 也建議不忘摸脈(雙手寸口脈及脚盤趺陽脈), 以做比較參考. 學生因非家屬, 無法一直待